【翔润】陌生人游戏
*提前六个小时给 @深山小律师 的生贺
许久不写SJ原创 还请寿星笑纳 祝优优HBD❤
*半现实向 不要认真
*BGM:Suite No.1 In G:I. Prelude(Moderato)
也是文中提及的音乐 交岚This is MJ环节和日剧四重奏都有用到
ACT.1【傍晚七点】
车内的音响里正播放着一组古典音乐，然而从一开始就好像在反复循环着同一首曲目。巴赫的G大调第一号无伴奏曲，大提琴独有的浑厚音色，在通透的高级音响设备下将曲调间承载的复杂而深沉的情感呈现得更加丰满，坐在卷入交通拥堵的车里听似乎不太合适。
松本咽下一口气，将胳膊肘撑在窗沿边，凝望着车外前方排成长龙的车阵，手表秒针转动的声音传入耳中，像在大脑里开启了一扇倒计时的齿轮，挠得心直痒。
“好车啊，真安静，放着音乐都能听见我手表的声音。”松本朝一旁驾驶座上的司机搭讪道。
“三菱帕杰罗，一般般吧，也算不上什么好车。”司机简洁地回答，声音听上去有些空漠，类似感冒时的嗓音，干涩带着微微的嘶哑。
松本点了点头，又开口道：“喝点水吧，必要时，还是得吃药。”
“谢谢。”
随将视线拉回车外，相邻的几台车的主人都已有按捺不住的冲动，统统向右侧窗外伸出脑袋，想要对这突如其来的交通堵塞一探究竟。
“这个季节是容易患流感。”像是有一出没一出的寻求话题切入，松本努力想要打破车内被自己焦躁感黏着的静默，“这是出车祸了吗？”
“不知道，不太可能。”司机微微扭过头来，对着松本说，“您赶时间吗？”
“我和人约好在惠比寿见面，所以才请您走的高速公路。”
“您约在几点？”
“晚上八点。”松本说。
“那这样可能会来不及，现在已经过了七点。”
“......”
“真是不好意思......”面对乘客的良久沉默，司机面显尴尬似得抿了抿唇，朝松本道歉道。
“没事没事，这不能怪您。再说也不是事关要紧的约会，我跟对方联系就好。”
“并非重要约会吗？可您这一身行头看起来像是要去见对您来说十分重要的人呢。”
话匣子似乎成功打开了，可话题内容却有些不尽人意，司机的兴致随着自己不小心地引入明显变得高涨，松本在心里悻悻。
“说起来，从我上车开始，您就一直在循环播放这首曲子呢。”松本试图寻找新的话题，“您也喜欢巴赫吗？”
“帕布罗卡萨尔斯。”
“什么？”
“这是由西班牙大提琴家帕布罗卡萨尔斯拉奏的版本。”司机将音量调低了两度，接着说道，“这是众多名家版本里我最钟意的一版，顿挫稍显夸张，周而复始，像在不停地画圈。”
“哦...那您是喜欢这位——卡萨...尔斯先生？”干脆直接省去拗口的姓氏，名字还能勉强拼读完整。松本一向对偏僻陌生的片假名感到苦手。
“并非如此。”
“......”
“其实，这首曲子跟我一位艺能界的朋友有关。”司机对着后视镜说道。
松本点点头，将身子靠在椅背上，示意对方继续说下去。
司机的说话方式难免让人一头雾水，甚至有些懊恼。常常把重要的东西留下一些不说透彻，停顿的位置、方式都让人感到奇怪，说不清他是故意使然还是习惯问题。
“我的朋友会定期录制一些番组，也有个人企划，这首曲子，这个版本，便是他企划开头的一段配乐。”
“哦？那您的朋友还算挺厉害的啊。”
“那是，不是我吹捧，他可是名副其实的Super Star，就像——你知道的，和杰尼斯艺人一样，走在路上都会闪闪发光。”
“噗——”松本忍不住笑出声来，随又看到司机清冽的目光向自己一扫而过，连忙摆手解释道，“我并不是觉得好笑，只是......只是觉得那位Super Star有您这样的朋友，一定很幸福吧。”
“那倒没错。”
还真是丝毫不谦虚呢，松本在心里吐槽。前方的车阵已经开始松动，拥堵问题似乎很快就能得到解决。松本瞄了瞄手表，离八点还有不到十分钟，就算道路即将通畅，到达约定地点也是半个小时后的事情了。
“看样子马上就能重新开动了，只不过......依然会让您迟到，真抱歉。”
“没事，毕竟我也有可以信赖的朋友，多等一会完全不是问题。只不过——对方称不称得上Super Star，我就不敢保证了。”松本咧嘴，朝司机露出微笑。
“您真幽默。很高兴认识你，我叫樱井翔。”
“幸会幸会，司机先生——哦不，樱井先生，我叫松本润，请多多指教。”
车子在惠比寿的一家西餐厅前停下，松本朝司机道别后便下了车关上车门，听见背后引擎再次发动的声音，随又在余光中瞥见车身飞驰而过消失在马路尽头。扬起的嘴角倏地放平，顶着一张冷漠愤然的面容匆匆走进了西餐厅。
“您好，欢迎光临。请问您有预约吗？”
“樱井翔，谢谢。”
臭仓鼠。笨溜肩。
ACT.2【三个小时前】
“你是说‘陌生人游戏’吗？”
樱井从厚厚的一叠报纸里探出头来，嘴里还含着一口拿铁使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含糊不清。
“没错。你嗓子怎么还不见好转？”
松本放下手中的杂志，懒洋洋地在沙发坐垫里竖起身子。
“怎么突然想起这个？”樱井清了清喉咙，打算无视掉松本后半句的提问，“这游戏有什么意思？”
新买回来的加湿器好像并不管用，尽管价格不菲。松本趿上拖鞋吧嗒吧嗒地走到电视机的柜台前，将加湿器关掉，“真是的，不是说对嗓子和皮肤很有好处嘛，我看这些都是打着高科技幌子骗人的。”
恋人满是怨气的嘟囔使樱井不禁赔笑，放下手里的报纸，却见对面一张写满了恼怒的脸朝自己直直逼近，两道浓眉都蹙成了倒八字。樱井嗖的出了一身冷汗，连忙起声讨好。
“我......我尽快吃药！”
“没人问你这个！我才不关心你感冒啦！”
“诶？”
“‘陌生人游戏’，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恋人间装作是陌生人的样子来一场约会，两人约定好时间进入餐厅，像是初次相见一样搭话，一起共进晚餐，然后在涩谷的街角散步，一起找回最初的心跳回忆。’——是这样的游戏规则吗？”樱井接过松本的手机，一边读着类似约会指南的条目，一边不禁皱起了眉头。
“就是这样，不觉得很有趣嘛，我们难得的新年休假，闲在家里多无聊。”
室内暖气的风微微吹动了松本额前的碎发，露出那双形若桃花的眼睛，看着恋人盛满期待的眸子，樱井连忙将后半句话咽回了肚子里。
这都什么玩意儿，太幼稚了吧！——他原本是打算这么回应的。
“唔......まっ酱也想试试吗？”
“嗯，まっ酱和翔君，我们两个，也来玩一次。”松本认真地点了点头，一字一句地说道。
“好吧，那具体的该怎么做呢？”
“当然是你订好餐厅，安排好一切了。”
“诶？为什么是我——”
樱井有些不满，他认为自己并不擅长去做这些琐碎的事情，就算让他回忆和松本最初在一起的时光，如何给对方制造惊喜，营造罗曼蒂克的氛围——那些东西他早就忘记了，时间过去了太久，匆忙地行程根本不给他们放松的空间。在难得的休假来一场约会也好，只是，该怎么做呢？即使身为一个三十过半的成年男子，他依旧对这些事情感到煞是无措。
“‘陌生人游戏’目的就是让疲劳的恋人找回心动的感觉，最初是你把我圈进你的世界，现在，这些，当然也该由你来做。”
等回过神来，松本的这句话便一直在脑内循环播放。樱井甚至都心存疑虑，难道最初真的是自己擅自所为吗？把松本连蒙带骗地圈进了尚存模糊且复杂的感情世界里的人，真的是自己吗？他实在是记不清了。
“那好吧，什么时候施行？”
“现在。”
“现在？”
“没错，就现在。你订好餐厅，即刻生效。”
樱井觉得游戏已经开始了。因为他瞧见松本正打算换上那套前不久某时尚品牌送给他的一套西装——顾不上在手机APP里精挑慢选，他向马内甲吩咐在涩谷惠比寿预约一家西餐厅，并以他自身的名义。至于地点为什么是惠比寿，樱井自己当时也没来得及反应，凭的大概是一如往常的直觉。
“我送你，就当是珍惜今日我们还是恋人的最后一个小时，在车上度过也不赖。”樱井匆匆挽起西服外套，向门厅走去。
“开什么玩笑，翔君，从这一刻开始，你我就是陌生人了。”松本勾起嘴角，朝樱井靠近了些，为他正了正领带，“知道了吗？司机先生。”
不知道是否错觉，有那么一瞬间，心跳加速了。
好像有点来劲儿了。
樱井耸耸肩，深呼了一口气。
ACT.3【夜晚九点】
待松本将瓶内所剩的正好可以盛满半杯的香槟倒入口腹，西餐厅内的挂钟响了。夜晚九点，戍时已经过去了。比计划好的时间足足迟了一个小时，然而，等待赴约的人，依旧没有出现。
难道是被放了鸽子吗。
这样的念头在松本心间一冒而出，但紧接着，随着前门处铃铛的一声清脆作响，出现在十米开外吧台旁的身影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是樱井。
尽管不知道这个家伙停车为什么停了将近四十分钟，但他还是老老实实地出现了。松本觉得自己该放心了，却在沉下心的那一刻又提了起来——有点儿紧张。手掌间都不住冒出了冷汗。
他现在和樱井是陌生人，一定要自然行事，绝对不可太过主动莽撞。松本暗暗思忖道，连忙切断对上的目光，埋下头开始阅读菜单。
该吃点什么好呢？牛排？还是......
“请问你是一个人吗？”
天鹅绒般的声音，丝丝沙哑却足够温柔，连同倾吐而出的一缕气息喷洒在耳旁，使松本不禁向后一缩。
“啊......你，是司机先生！你怎么在这？”松本支支吾吾，努力做出惊讶的表情，却见樱井一脸柔和沉静的微笑，眉目间是自己并不熟悉的疏离感，绅士却也陌生。
感觉......好奇怪。
“叫我樱井就好，松本君的朋友还没有来吗？”
“嗯......啊啊，是呢，比约定的时间晚了一个小时，原本以为迟到的是我，看来对方会更晚呐......”
“嗯，那我也不好再继续打扰您了呢，希望松本君的朋友能快点来吧......”
抬起头，松本见樱井竟嘟起双唇，面露遗憾，扭头要走的势头——他是怎么做到的！怎么可以这样从容不迫？简直游刃有余一般。
明明一开始说要玩游戏的人是自己，现在倒像是让对方更加享受于游戏中了。
“没关系！我想......我的那位朋友是不会再来了，樱井君如果没事的话，就......先坐下来吧！”
“那真是太好了。”
“香槟好喝吗？”
滑入座位，双手交叉托住下巴，松本垂眼喝着最后一口香槟都能感受到来自对面那饶有兴致的目光。
“嗯，要不我给樱井君也点一杯吧，真不好意思，我一个人就把先前的全部喝完了。”
“那太谢谢松本君了，不如——我们先点些吃的吧。”见樱井伸手示意自己递过菜单，松本仿佛被牵制住一般自然而然的就把手里的菜单递至樱井手中，过后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反主为客了——不过，最初也说好一切交给对方安排，自己就好好享受约会便是。
“一份柠檬味牛排——松本君呢？”
柠檬味牛排？他竟然在这里说要吃柠檬味的牛排——松本一愣，说起这道菜，这里面装满了他和樱井年少时的回忆。那时他和樱井每晚在惠比寿下了课，饿得肚子咕咕叫时就会在一家小西餐店吃两份柠檬味的牛排。没想到过了将近二十年，依旧在惠比寿，虽然是不同的餐厅，他却点了相同的菜。
难道餐厅地点也是有心之选？
其实要说从家里出发，六本木离得更近才是。那么，如此想来，翔君也把惠比寿当做他们之间重要的回忆了吧。松本暗暗自喜，也问服务员要了同一道菜品。
柠檬味牛排，还真有点怀念啊。
“说起来，樱井君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松本忍不住先行挑开话题。
“唔......果真还是有些在意呢......”
在意？对方的语气略显温吞，这是与平时完完全全不相同的樱井，几乎判若两人。如果不是餐桌上的蜡烛灯内橙红的火焰姿姿摇曳，和着店内的黑人音乐不断唤醒自己逐渐被酒精微醺的大脑，松本一定以为坐在自己对面的那位，是与自己素昧平生的人，仅仅只是和那个说话语速超群的樱井长了同一张脸。（换言之，松本一定会以为坐在他面前的，是假的樱井翔XDD）
但松本并没有问出口——你在在意什么呢？难得的机会，他希望听樱井主动向自己倾诉，而不像平时，总是自己在犹豫不决后终究没能忍住向素来不懂得分担情绪的樱井问出口。哪怕只有一点点，松本也真真切切地希望，樱井愿意将心底深处的痛苦、压力、烦恼同自己分担。
“其实......我啊......松本君。”
“嗯？樱井君请说。”
“我说出来还请松本君不要笑话......”
“不会的，我不会这样做的。”
“其实，我对松本君......我对你一见钟情。”对方的手臂越过橙红的火焰，携带起的一阵微风使火光猛地一晃，紧接着，松本放在餐桌上的手被对方的手掌覆盖。突如其来的温热触感使松本心头一震，明明对方说着无厘头的话语，却由于当下的氛围不禁有了一些心动。
“从你刚坐上车的那一刻，我就忍不住被你吸引......直到你下车的前一秒，我都在忍住问你要联系方式的冲动......终究还是没能忍住，你下车后我很快又开了回来，在店门口徘徊了好久......希望松本君不要误会我是跟踪狂之类的，我，我是认真的！”
明明只有自己喝了酒，怎么感觉对方的手心温度更高，甚至滚烫般向自己传来非同一般的情绪。松本望进昏暗灯光下樱井依旧清澈明亮的黑眸，兴致突然上头。他抽出自己被樱井盖住的手，五指交叉慢慢滑入樱井的指缝间，适力地捏住对方的手。
“喜欢，还是爱？”
这是年少时樱井曾向自己问出的话，这十多年间，他也有向樱井反问回去，只是，无论过去的自己还是后来的樱井，都没能好好作出一个回答。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松本君是否愿意给我一个把喜欢变成爱的机会？”
又是这样。把最关键的、需要勇气迈出那一步交给自己，这和十多年前说的话有什么区别嘛。狡猾的仓鼠。哼。
“根本还是一样嘛......”
松本忍不住叹了口气，无奈地笑笑。
“什么？什么一样？”
“不，没什么。说起来，像樱井君这样风度翩翩的人，身边一定围绕着许多美女吧，那种像女演员一样长发飘飘，身上很香的美女。”
“有吗？我并不怎么感兴趣。”
神色倏地黯然下来，像是对自己视方才进行到一半的话题不予理睬感到不满。松本对樱井直白又坦然的反应感到暗暗有趣，舔了舔下唇，随又松开樱井的手，切断了游戏途中难得的第一次肢体接触。
“诶，那真是可惜啊。明明是换作其他男性，会被相当珍视的求爱机会呢。”
“那松本君你呢，你也会像其他人一样，向围绕在身边的人示以接受，或者诱惑吗？”
还真是突如其来的反击。松本一时语塞，只得嗫嚅道：
“我？我......也不怎么在意呢，这种事情......”
“那真是难过啊。”
只见樱井神情一馁，单手扯了扯胸前的领带：
“我从一开始，就在向松本君你示以积极的告白呢，松本君竟然说自己不怎么在意——那我真是感到万分难过呐......”
啊啊。原本以为自己掌握着主导话语权想要借此捉弄对方，依旧彻彻底底地被一堆甜言蜜语击垮了。又一次。
「向我、告白」
这句由樱井抛出的话语，在恰当的时间点，配合店内挂钟午夜十二点到来的钟鸣，一瞬间，令松本觉得四季都在纷纷摇曳。
如果他们之间那过去的二十年并不存在，他和樱井翔只是行走在两条永不相交的水平线上的陌生人，哪怕仅仅只是在这二十年后的今天，带着三十代的心境，于这寒风中的二月，来到惠比寿的这间西餐厅会面，吃着一份味道有些奇怪的柠檬味牛排，他也依旧会爱上对方的。松本肯定。
游戏结束了。仅限于明日到来前的一场陌生人游戏，在午夜的这一刻，告停了。
ACT.4【午夜十二点】
走出西餐厅的大门，冷冽的寒风便飕飕刮来。松本裹了裹大衣，尽量将脸缩进高领羊毛衫内，一路迈着急促的步子紧随身前的樱井上了车，刚坐上副驾驶座，便被一旁的樱井揽进了怀里。
松本身子一缩，差点儿吓了一跳。
“怎么啦，翔君？”
“都怪你，演得太逼真了。”
“明明是你玩得那么卖力好吗，我有好几次都差点放弃了！”
“まっ酱真狡猾啊，次次无视我的直球......害我真的伤心了哟。”
“明明先行告白的人是翔君好吗，什么‘给我一个把喜欢变成爱的机会’——好俗套哦！”
“啊喂喂，你不也听得很开心吗？”
看着怀里的松本终于展露出由衷的笑颜，仿佛回到了十多年前尚还稚嫩的面孔，那个龇着一口乱牙，对所有人宣示着“翔君，是我可爱的翔君，虽然很对不起饭们，但是翔君我是不会让给别人的”松本，好像一直以来，都不曾变过。那自己呢？总是忽略了对方的各种感受，到头来再想起弥补的自己，在这段由于事业匆忙到无暇顾及幸福感的恋情中，是否尽到了其责呢。
“まっ酱，你在店里说的那句‘根本还是一样嘛’是什么意思？”樱井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地问道。
“翔君还记得十多年前，在我说‘最喜欢翔君了’之前，你说过什么吗？”
我说过了什么？樱井愣住了。记忆里是断断续续的画面，像断片的胶片时代一样，需要另一个人手工粘成串。
“你对着别人，一副沾沾自喜地说‘松润啊，我多多少少有察觉到他喜欢我啦。’”松本拾起樱井的手，神色间赤露心底的无奈是从，“翔君，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欲擒故纵，赤裸裸的引诱。所以我才说，一开始就是你把我圈进了你的世界，而我，根本来不及思考。”
原来是这样。没错，哪怕齿轮转动了二十年，放在今天，自己仍是那个自作主张偷偷摸摸将松本按下预定的人。还真是狡猾啊。
“不过，这样正好，通过这场游戏，我也明白了，无论过去曾出现的东西发生了什么改变，我依旧会爱上你，你放线，我便会上钩，这大概是我人生中最无可奈何的命中注定了。”
樱井听罢，心头一颤。
他想，这场陌生人游戏只向自己证明了一件事。
不管是雪白的冬日，与松本相遇的那天，还是年复一年的圣诞日，以及未来未知个三百六十五天，每一天，都是他与松本润的纪念日。
“まっ酱，我们再继续吧。”
“什么？”
“‘陌生人游戏’啦，好像还蛮不错的样子。”
“诶，可是现在已经结束了哦。”
是啊，按道理已经结束了。明早醒来，他和松本又要回到日常的交往中了，同作为一路相伴的搭档和友人，一起和成员相互支持着度过每一天。
只是，就在今夜，在此时，让自己和恋人暂时性地沉醉于这场梦幻般的游戏时光吧。
“松本君，现在，我要吻你了——”
谢谢观看❤
再次祝最可爱的优优生日快乐❤
过去一年认识你 认识你们是最令我开心的邂逅❤
